
面甜心黑小白菜,重生八零撩了狼
冰梨崽崽 著
类别:女生频道 状态:连载中 总点击:100 总字数:1274676
【复仇+空间+虐渣+交换人生+瘸腿美男】 前世被姨妈和表妹凌辱践踏毁容,四处逃亡的凌槐绿,在死刑后重生了。 重生后的凌槐绿,如躲在阴暗处的毒蛇,吐着信子打算超度她所有的“亲人”们。 哪晓得,这一切都被断腿的裴观臣看着眼里。 所有人都以为,凌槐绿一个小学都没毕业,光有漂亮皮囊的乖张女人,注定命运多舛,不得善终! 所有人都以为,裴观臣这样断腿失语的残废,注定在泥泞之中,苟延残喘一辈子。 后来,文盲和残废齐齐站在了高校毕业典礼。 顶峰相见,打脸所有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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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第1章 重生18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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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凌槐绿,女、45岁,绵城人,因杀害父亲凌文海、母亲赵秀华、弟弟.....共计13人,凌槐绿故意杀人罪证确凿,判处死刑,执行枪决!”
砰!
一声枪响,凌槐绿视线落在不远处草丛里,那里生长着一簇小野花。
紫色的花朵在风中颤巍巍的摇晃,一如她儿时牵着妈妈的手,脚尖顽皮掠过的小花朵。
那时阳光暖暖的,那时的风也柔柔的。
只是,为什么后来一切都变了呢!
“槐花,你个死丫头,这都多大早上了,你还不起床做饭?”耳边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。
“老娘倒八辈子血霉,嫁到你们老赵家,上要伺候老人,下要照顾小的,中间还得养着你这个光吃不干的外姓人。
你爹妈老子在城里吃香喝辣,好意思丢个赔钱货回娘家。
咋?他老凌家死绝户了,没人养娃了,得让老赵家来养!”
凌槐绿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,入目便是竹枝茅草屋顶,低头一看,就看到了满地鸡屎和一旁堆放的谷糠蛇皮袋。
她又去看自己的手,原本白皙的肌肤,因常年打猪草砍柏树枝干农活,各种草汁树液黏在手上,黑黢黢的根本洗不掉。
但这上面,没有被刀砍过,如蜈蚣一般的缝合疤痕,也没有被人拿烟头烫过,和生生咬烂的凹陷坑洼。
外头的骂声还在继续,那是大舅妈张桂芬的声音,尖锐刺耳骂人不带重复。
凌槐绿从地上爬起来,人还有些发晕。
她拉开破败低矮的房门,从鸡圈里走了出去。
五月晨间的雾气,带着些许湿润,浸润了被舅妈打出鼻血又结痂的干涸鼻腔。
砰!
堆成小山的脏衣服带盆扔到了凌槐绿面前。
“做好早饭就去把这些都洗了,菜园子里的草要除,向阳坡的麦子可以割了。
你割完麦子顺道打些猪草回来。
先前晒的柏树枝干了,下午记得把柴火背回来。
不要忘了给你二哥做鞋子,还有田里的鸭子记得收,牛草要......”
凌槐绿游魂一般走进灶房,拿葫芦瓢舀起一瓢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,一肚子水让人有了些许饱腹感。
她捂着心口位置,那里还残留着子弹炸开的震动。
眼下,她又真实的活着。
这个世界,真是太奇妙了!
凌槐绿拿起窗户上,大红塑料边框,背后镶嵌着明星图片的镜子,看着里面面容稚嫩却已姝色染艳的娇俏小脸。
这是.....1987年,是她被送回乡下外婆家的第八年?
18岁!青春豆蔻的年华。
可以嫁人换彩礼,也能进厂工作赚家用,还能....被躲在阴暗之处的人肆意偷窥意淫。
凌槐绿进了灶房,掀开锅盖舀水做饭。
她才把火生好,转身削红薯皮,娇小的身子就被人抱住了。
身后男人臭烘烘的气息,在白皙的脖颈处流窜。
“槐花,你咋就这么漂亮呢?比封神榜里头的妲己娘娘还好看!”赵茂才手在凌槐绿身上肆意乱摸。
“槐花,你就答应跟我呗,只要你跟了我,以后我妈不敢再打你骂你,小成和小翠也不敢欺负你!
你放心,二哥是有本事的人,将来肯定能让你天天吃肉,还有新衣裳穿。
槐花,你要是不答应,我就占了你的身子,跟我奶说的,是你勾引我。
那时候,你咋办啊?
槐花,你除了哭,没别的法子哦!”
他顶在凌槐绿身后,昭示着他的耐心已经告罄,他不愿意再等了。
这勾人的小妖精,越长越水灵。
他奶和他妈居然还想把她嫁给煤老板那个傻儿子,他妈的!肥肉不烂自家锅里,凭啥要便宜外人。
凌槐绿僵硬着身子,深吸一口气,忍着汹涌的杀气,捏着刀的指节泛白。
咔嚓将一个红薯劈成两半,推开赵茂才,回头木着一张脸道:“槐花就是个苦命的,爹不疼娘不爱。
二表哥要是真疼槐花,就带槐花走吧!”
赵茂才先是一愣,随后大喜;“你真肯跟我走?”
凌槐绿咔嚓咔嚓劈红薯下锅:“我想去羊城打工,听说那边随便一天都是好几百,去的人都发财了。
二表哥,你敢不敢去?”
“咋不敢!”赵茂才可不愿被个女子看轻:“羊城我有熟人,只要你想去,咱明儿就能去!”
凌槐绿摇头:“大舅妈和外婆不会同意的!”
“这事包我身上!”赵茂才去拉凌槐绿的小手:“槐花,你真愿意跟我走?”
凌槐绿甩开他的手,往灶膛里添了一把柴火:“姑娘家长大了,早晚得嫁人,嫁谁不是嫁!
只要表哥以后发达了,能让我吃饱饭就成!”
赵茂才嘿嘿笑着,拧了她一把:“你放心,二哥最疼你了!
那明儿一早咱们就走。”
凌槐绿捞出酸菜:“二哥,早上走不好,我早上要做饭,冷锅冷灶会被人发现。
咱们下午走,下午我要去半山上收柴火,你在天坑那里等我。
我借着收柴火来找你,你别忘了带钱!”
赵茂才一想,天坑那地方危险,放牛都很少有人去,天黑那会儿就更不会有人了。
那里草地柔软,若是在那把白白嫩嫩的凌槐绿给睡了再走,这滋味可太美了。
“好!我在天坑那等你,你要敢不来,老子今晚砸了鸡圈,也得把你给睡了!”
“嗯!只是表哥说自己出去打工就成,不能说带上我,不然,舅妈会怀疑!”
“放心!老子懂!”
赵茂才得了应许,一手插兜吹着口哨,高高兴兴去准备外出所用的东西了。
凌槐绿眼中闪过凶光,狠狠将菜刀钉在案板上。
她前世小学没毕业,就被人送回了赵家。
在赵家当牛做马七八年,能嫁人的年纪回了城里,除了干活伺候人啥也不会。
后来逃了出去,为了讨生活各种脏活累活都干过,短短一生平庸寡淡毫无出彩之处。
要说最拿手的活计,.....唯有杀人!
绵北一带,山高且大。
天坑之所以叫天坑,就是因为它在雷公山顶上,从山顶中间裂开形成一个无底深渊。
没有人知道下面有多深,就是几十年后,各种探测仪器下去,也没能有个结果。
赵茂才坐在天坑不远处的树下,瞧着迎着夕阳过来的凌槐绿。
“槐花儿,你来了!”
第一卷 第2章 被人遗忘在乡下的小白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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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茂才眯眼瞧着凌槐绿,眼睛已经将她浑身上下剥了个精光。
从这个表妹到家那天起,他就无时无刻不在幻想这一天,今儿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。
他咽了咽唾沫,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,某个地方紧绷的发疼。
他伸手就要去抱凌槐绿,却被凌槐绿给躲开了。
凌槐绿从背篓里拿出一个玻璃瓶给他:“表哥,这草扎人,你先脱了衣服,我铺地上!
这个是我一早灌好的糖水,你先喝两口!”
“好!好!”赵茂才双眼冒绿光,扭开瓶子看都没看一眼,咕噜噜一口气就给喝光了。
雷公山高还大,他爬了这么久,早就渴的不行。
他喝完水,就开始脱衣服,心里那滋味别提有多美。
刚把裤子褪到小腿,还没脱下去,就觉得背心一凉,随后一阵剧痛袭来。
“凌槐花,你....你敢伤我!”
呼!臂粗的木棒,接二连三落在了腿上。
咔嚓!赵茂才听到了自己小腿骨裂的声音。
更为可恨的是,他浑身软绵绵的,压根爬不起来。
“凌槐花,你....你给老子下毒?你等着,看老子不....不弄死你!
你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,我....我要把你玩烂,再卖给山里老光棍,让你这辈子狗都不如!”
砰!
这一棒重重砸在了他的腰上。
接着又是两棒子砸在了他的双臂上。
凌槐绿眼神凶狠似山中恶狼,她丢下木棒,捡起赵茂才臭烘烘的裤头,塞进了他嘴里。
“唔~”赵茂才眼神惊恐,这一刻,他终于怕了。
凌槐绿是真的想杀了他。
凌槐绿起身,重新抡起了木棒,这一次,是朝着赵茂才双腿之间去的。
“啊!”天空打了个闷雷,压住了赵茂才痛苦的闷哼之声。
长年累月干农活练出的力气,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。
凌槐绿将他下身砸的稀烂,连带头骨整个敲碎,才将人拖到了天坑边缘,直直扔了下去。
这世上很多事,干的多了,就会变得很熟练。
譬如,杀人!
她将现场清理干净,迅速下山,走到半山腰,将柴火背上,豆大的雨滴就落了下来。
前世,凌槐绿杀了人会恐惧仿徨如惊弓之鸟。
后来,她就慢慢学会平复紧张,心平气和的处理案发现场,尽可能不留一丝破绽。
她哼着小曲儿,走在湿滑的山道上,心情前所未有的好。
凌槐绿家里条件不差,爸爸是公安,妈妈是老师,双职工家庭长大的她很幸福。
可后来,妈妈去羊城帮姨妈进货,途中,遇到抢劫,姨妈为了救妈妈死了。
妈妈回来之后,一直埋怨自己对不起姨妈。
愧疚之余,便将姨妈生的一儿一女都接来城里照顾。
孩子多了,就不怎么顾得过来,妈妈就把她送回了外婆家。
“小绿,等你哥哥姐姐大一些,爸妈能挪开手了,就把你接回来好不好?”
她是信妈妈的,毕竟她是妈妈的心肝宝贝,妈妈怎么会舍得一直不见心爱的小绿呢。
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她从一开始满怀期待,到最后变得麻木。
而爸爸妈妈似乎也忘记了,他们还有一个亲生女儿丢在了乡下。
外婆的嫌弃,舅妈的打骂,这些都不可怕。
可怕的是,二表哥赵茂才和小舅舅赵文兵一直落在她身上,黏糊糊如苍蝇一般的龌龊眼神。
那一天,表妹赵小翠突然拉她去看电影。
乡下人看个电影不容易,每个乡一年也只有几次放映机会。
电影是在野外晾晒场上,宽敞的晾晒场上,挤满了村里的老老少少。
“槐花,我想小解,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?”
晚上,晾晒场周围都是草垛树林,女孩子方便都是几个人一起。
凌槐绿跟着赵小翠,走进了满是草垛的树林里。
“槐花,你不解吗?”赵小翠蹲下身问她。
凌槐绿想了想,来都来了顺便方便一下吧,不然,一会儿没人陪自己,也不敢一个人出来。
她刚蹲下,赵小翠就跑了。
凌槐绿还在诧异,就被人捂嘴拖进了树林深处。
“小叔,是我妹把她骗过来的,该让我先来!”
“不行,我可是你叔,这事必须得我先!”
“那我也不能捡你玩过的破鞋!”
两人吵闹了好半天,最后以赵文兵承诺给赵茂才二十块钱,得到了优先权。
凌槐绿不知道那一夜是怎么过的,她所有的生机和希望,都在那一夜,被人碾的稀碎。
魔鬼打开了欲望的闸口,就再也关不上。
赵茂才和赵文兵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和理由,在赵家人眼皮子底下将她带出去。
后来,竟利用她做起了皮肉生意。
遇上了严打,赵家叔侄和她都被抓了。
派出所通知了大舅妈和外婆,她们居然骂她是贱人,骂她是勾引人的狐狸精。
要不是她天天勾引,两个大好青年怎么会犯错。
多年不见的亲妈赵秀华赶来,巴掌一个接一个扇她脸上: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下贱东西。
你个浪蹄子贱货,自己管不住裤裆,还要勾引你舅舅和表哥。
我老赵家的脸,都让你给丢光了!”
亲爸凌海山失望至极:“你爸是公安呀,你怎么能做这么下贱的事,把凌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尽了。
我凌海山是做了什么孽,才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啊!”
她成了整个县城闻名的贱女人,被赵秀华三百块卖给了杀猪匠。
杀猪匠脾气不好,喝点酒就开始骂她贱货,说娶她让他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。
他用烟头烫,用牙齿咬,用缝衣针在她身上刺下一个又一个的“贱”字。
她在杀猪匠收了一个光棍五十块钱,将她关在房里时,第一次生了杀心。
杀猪匠体型彪悍,一身肉剔了骨头也有百斤之多。
她将骨头剁碎磨粉喂猪,把肉用碎肉机打烂做成馅料,包了饺子送去了凌家和赵家。
他们吃着饺子,很是欣慰;“嫁人之后,总算晓得做个好人了,寡妇门前是非多,以后要规矩些!”
凌槐绿回忆前世,冒着大雨进了院里。
赵文兵拿着帕子过来:“哎呦,槐花,瞧你浑身都湿透了,来,舅舅给你擦擦!”
第一卷 第3章 小白菜,住牛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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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槐绿背着柴火,从赵文兵身边路过,突然脚下一滑,整个人就朝赵文兵栽了过去。
参差不齐的荆棘,随着凌槐绿摔倒,一股脑扎在了赵文兵脸上。
“啊!”赵文兵捂着脸,有刺扎进了他的眼睛里。
赵老太听着动静出来,就见她儿子捂着眼睛,脸上都是血。
她抄起一旁的镰刀,就朝凌槐绿奔了过去:“你个小娼妇,走路不长眼睛,还敢伤你舅舅。
老娘今儿不劈了你,还让你翻天了!”
扛着犁头回来的赵老大赵文根拦住了老娘:“妈,有话好好说,槐花还小,你打孩子干啥?”
赵老太气得跳脚:“你看看,你看她把文兵眼睛都给弄瞎了!”
凌槐绿瑟缩在一旁:“大舅,我没有....是小舅舅突然过来,我...我才会摔倒,他是被柴火给戳到的!”
赵文根厌恶小弟游手好闲,一直看他不顺眼。
“你都多大的人了,柴火还能把你给伤到,我看你就是活儿干太少,故意给自己找借口!”
赵老太心疼小儿子:“你骂他干啥?没看到都出血了?文兵还没娶媳妇,这要是眼睛瞎了破相,打光棍你负责啊?”
她说这话之时,狠狠剜了凌槐绿一眼:“要是我文兵娶不上媳妇,你就给你舅舅换亲去!”
赵文兵想说,也不用换了,就把凌槐绿给他吧。
可眼睛痛得很,老娘在跟前,他也不敢说话。
张桂芬不关心小叔子,忙了一天,她只想早点歇着,让累了一天的腰直一直。
“还愣着干啥?等我给你做饭,喂你嘴里啊!”
凌槐绿委屈巴巴抹了把眼泪进了灶房。
晚上做面条,她抓了小把草乌丢锅里,等到水开下面时,才将草乌给捞起来,随手扔进了灶膛里。
赵文根端着面,瞥眼瞧见凌槐绿碗里是给猪吃的红薯拌糠面,喉咙有些哽得慌。
“槐花,咱们家不缺那口吃食,以后晚上,你也吃面吧!”
糠喇嗓子很难咽,凌槐绿啃了一口红薯,喝了口凉水,努力将糠给咽下去。
“不用了,大舅,我就喜欢吃红薯!”
张桂芬讥讽:“你是坐着说话不腰疼,家里不却那口吃食?全家14口人,就她是城市户口没土地。
一个城里人,偏偏要从我们嘴里抢食,你还真是菩萨下凡心肠好,一个农村人还心疼起人家城里人来了!”
赵文根张了张嘴,想说他妹子妹夫,每年也是给家里不少钱的,要不然以老娘和婆娘抠搜的性子,哪里还能留凌槐绿这么多年。
可一想到,这钱都被他们给自己儿女花了,却给人家娃吃猪食,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。
“小翠,晚上让槐花跟你睡,这么大的雨,鸡圈里全都是水没法睡!”
想起这茬,赵文根心里不是滋味得很。
一年二百块,咋就能让孩子住鸡圈吃猪食呢。
赵文兵这会儿眼睛不疼了,他嘻嘻笑道:“我那屋宽敞,不如,让槐花跟我睡!”
他赤裸裸的眼神,就是赵文根这个不怎么管家里事的汉子,也看出些不对来。
“你闭嘴!那么大人了,啥话该说不该说,心里没点数!”
赵老太劈手将碗砸在凌槐绿头上:“不要脸的贱人,自己亲舅舅都想勾引,你缺男人发骚是不是?”
“妈!”赵文根大怒:“你咋说话的,槐花还是个孩子!”
“屁的孩子!”赵老太眼睛一斜;“你瞅瞅她那胸,谁家小姑娘长她这样的!
呸,不要脸的小娼妇!”
凌槐绿木然一如往常,起身去灶房收拾锅碗。
闷头吃饭的赵小翠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一马平川,哼!奶说的没错,就是贱人,长那么大,存心想勾引那些男人都瞅她。
“妈,二哥咋没回来?”饭都快吃完了,赵小翠才想起,没看到她二哥赵茂才。
张桂芬没好气道:“混账东西,非要去羊城打工,让他去好了,死外头最好,省的老娘一天到晚操不完的心!”
赵文根一巴掌拍桌上:“你是不是又拿钱给他了?”
张桂芬腾得站起身来:“他出门在外,没钱咋办?我是他亲妈,又不像那些只管生不管养的,丢两个臭钱,就把累赘扔别人家!”
赵文根脸色难看:“你每次都给他钱,哪一次他是用正道上的?
这一次,你又给了他多少钱?”
男人发怒,张桂芬还是有些害怕:“就70块!”
“真就70块?”
“那还能有多少?也不看看你家穷成啥样了!”
赵小翠到底没让凌槐绿进屋:“鸡圈被水淹了,那不是还有牛棚,你自己想办法。
一身脏兮兮的还有虱子,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睡!”
牛棚一样到处都是水,凌槐绿靠在稻草上,眯眼到半夜,听着惊雷一声接一声炸响,震的整个牛棚摇摇欲坠。
大雨如瓢泼哗啦下个不停,忙碌了一天的赵家人都陷入了梦乡。
凌槐绿这才起身,踩着牛棚的石头墙,爬到了屋檐边上,将上方已经腐朽不堪的椽子狠狠一抽,随后两脚猛踹黄泥墙上。
轰隆一声,整个房屋霎时塌了下来。
“啊!”屋里响起了赵老太的惨叫声。
“妈!”赵文根听着不对,赶紧点了油灯出来。
凌槐绿已经牵着老黄牛站在院子里;“大舅,快救外婆,房子塌了!”
“桂芬!文兵,快起来救人了!”
附近的村民听见动静,也迅速过来帮忙。
等到众人将碎瓦片烂椽子带黄泥掀开,赵老太已经昏迷不醒了。
“赶紧送卫生院!”
赵家人匆匆送赵老太去了乡镇卫生院。
家里没长辈管着,赵小翠一大早就跑出去玩了。
“槐花,你把家里收拾收拾,我去地里了!”大表嫂王芳背着孩子,手里还拎着东西,也是想趁这个机会回趟娘家。
家里没了人,凌槐绿边收拾边翻找,撬开赵老太床下石板,挖出一个小坛子,从里头摸出个木匣子。
她直接拿螺丝刀撬开,就看到了里头放着用塑料袋裹着的一沓钱,还有一个鲜红如血的玉手镯。
凌槐绿摩挲着血玉镯,这就是凌玉娇煞费苦心也要得到的宝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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