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!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,他疯了

慌!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,他疯了

乐恩 著

类别:女生频道 状态:连载中 总点击:101 总字数:2283926

结婚三年,我很安于现状。老公帅气多金,温柔体贴,情绪稳定,从没和我红过脸,吵过架。 直到,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,将白月光逼在墙角,怒声质问:“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,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?!”我才知道,原来,当他真爱一个人时,是热烈又滚烫的。 我识趣地离婚走人,人间蒸发。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,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,只为了找到我。 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,怎么可能疯呢,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妻。 后来,他看见我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旁,一把攥紧我的手腕,双眼猩红,卑微地哀求, “阿阮,我错了,你回来好不好?”我才知道,外界没有瞎传谣言。他真的疯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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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老公,今天不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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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结婚三周年当天。

    傅祁川高价拍下我喜欢了很久的项链。

    大家都说,他爱惨了我。

    我满心欢喜地准备烛光晚餐,却收到一条视频。

    视频中,他亲手把项链替另一个女生戴上,“恭喜重获新生。”

    原来,这天不止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。

    也是他白月光办理离婚的日子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我从没想过,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尽管和傅祁川的这桩婚姻,并非是自由恋爱下的产物。

    但在人前,他一直是个宠妻狂魔形象。

    我坐在餐桌前,看着已经变得冰凉的牛排,以及依旧挂在热搜上的词条,——傅祁川花费千万只为讨妻子欢心。

    这一切,都成为无声的嘲讽。

    凌晨两点,黑色迈巴赫终于驶入院子。

    透过落地窗,能看见男人下了车,一身手工定制深色西装,身姿欣长,衿贵优雅。

    “怎么还没睡?”

    傅祁川打开灯,看见坐在餐厅的我,有几分意外。

    我想要站起来,却因为腿麻,又跌落回座椅上,“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想我了?”

    他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,走过来倒水喝,瞥见餐桌上一动未动的晚餐,有些诧异。

    他愿意装,我也先按捺下情绪,朝他伸出手,弯唇道:“三周年快乐,我的礼物呢?”

    “抱歉,我今天太忙,忘记准备了。”

    他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今天是结婚纪念日。

    伸手想要揉我的脑袋,被我下意识躲开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他这只手,今晚还摸过些什么,有些膈应。

    他微怔。

    我仿若未觉,笑吟吟地看着他:“还想骗我,你明明拍了我最喜欢的那条项链,都上热搜啦!快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南枝……”

    傅祁川缓缓收回手,面无波澜,声音浅淡:“那条项链,我是替贺廷拍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如网上所说,兄弟永远是最好的挡箭牌。

    我脸上的笑险些维持不住,“是吗?”

    “嗯,你知道的,他烂桃花多。”

    傅祁川的语气和表情,都找不出一丝破绽。

    我看着灯光下,他完美无瑕的五官,突然觉得可能从来没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。

    甚至开始复盘,这真的是他第一次骗我吗。

    还是我以前太过于信任他了。

    若是没收到那条匿名的视频,他此时的解释,我是一点都不会怀疑的。

    见我不说话,他耐着性子温声哄我,“是我不该忘记这么重要的日子,明天一定给你把礼物补上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想要那条项链。”

    我还是想给他一次机会。

    视频中的角度,我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脸。

    或许,未必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。

    傅祁川露出几分迟疑,我一脸不解地看着他,“不行吗,让贺廷为了你这个兄弟,委屈一次他的那些烂桃花,应该没事吧?”

    他沉默片刻,见我执意,只能开口:“我明天问问他,也不好强行夺人所爱。”

    是问“他”,还是问“她”?

    我无法追问,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一直饿着肚子等我?”

    傅祁川开始收拾餐桌,指骨分明的手指,落在瓷白餐具上很是好看。

    我点头,“嗯,纪念日嘛。”

    起身想和他一起收拾时,他摁住我,嗓音温和,“坐着就好,等老公给你煮面吃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

    我看着他这样,心里的怀疑又淡了几分。

    出轨的男人,真能做到这样坦然又贴心吗。

    很奇怪,傅祁川含着金汤匙出生,却有一手好厨艺,做饭又快又好吃。

    不过,平日他极少下厨。

    十来分钟,一碗色泽诱人的番茄鸡蛋面就端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很好吃!”

    我吃了一口,毫不吝啬地夸奖,“你和谁学的厨艺?比外面餐馆还好吃。”

    他面色怔忡,似陷在什么回忆中,约莫过了半分钟,才淡声道:“留学那两年,为了填好自己的中国胃,只能学着动手做了。”

    我本就是随口一问,也没再多想什么。

    上楼洗完澡,躺在床上时,已经三点多了。

    身后,男人火热的身躯贴了过来,下巴抵在我的颈窝处,轻轻磨蹭。

    “想不想?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似被砂纸打磨过,呼吸间气息喷洒在我的肌肤上,引起阵阵颤栗。

    我还未回答,他就倾身覆了过来,单手探进真丝睡裙下摆内。

    他在床事上向来强势,由不得我反抗。

    但这一次,我不得不拒绝,“老公,今天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已经如身体一般,软成一滩水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傅祁川细细吻着我的脖子,伸手往下一探,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:“这儿都这么欢迎我,你不欢迎?”

    “我,我今天肚子疼。”

    闻言,他终于停下动作,轻轻吻了吻我的耳垂,将我搂进怀里,“我忘了,你生理期快到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我刚放松的心弦又紧绷起来,侧身一瞬不瞬地盯着他,“我生理期在月初,早就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。”

    他神情自若,自顾自地反问了一声,“那是我记错了,疼得严重吗?要不,明天让刘婶陪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上午已经去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医生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医生说……”

    我垂下眼睫,有过短暂的迟疑。

    医生说,怀孕五周了,肚子疼是因为先兆流产,先吃药补孕酮,过半个月去复查胎心。

    在结婚纪念日这天查出怀孕,无疑是最好的礼物。

    我把孕检单装在小玻璃罐内,藏在亲手做的蛋糕中间,想在烛光晚餐时给傅祁川一个惊喜。

    只是到现在,那个蛋糕都还在冰箱。

    无人问津。

    “说没什么事,可能是我最近冷饮喝多了。”我选择暂时隐瞒。

    如果那条项链明天能回来,自然皆大欢喜。

    如若不能,我们的婚姻横亘着第三个人,大抵是很难持续下去的。告诉他孩子的存在,也失去了原有的意义。

    这一夜,我辗转难眠。

    恐怕没有女人能平静地接受“老公可能出轨了”这件事。

    未料,我牵挂在心头的事,很快有了后续。

    次日,傅祁川还在洗漱时,房门被人敲响。

    我刚换好衣服,打开门,见刘婶指了指楼下,“少夫人,衿安小姐来了,说来还东西。”

    傅衿安是傅祁川后妈的女儿,异父异母,比他大两岁。说起来,也算是傅家的小姐。

    刘婶是傅家安排过来照顾我们的,习惯性称呼她一声“衿安小姐”。

    我有些纳闷,平日里,和傅衿安除了家宴回老宅时会碰上,没什么往来,更别提借东西了。

    “还东西?”

    “对,用很精致的首饰盒装着,应该是珠宝之类的。”刘婶回答道。


第2章 视频里的女人,是傅衿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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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珠宝?

    我轻轻皱眉,扬声和刚进卫生间的傅祁川道:“祁川,衿安姐来了,我先下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几乎是下一秒,傅祁川就阔步出来,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。

    “我去就行,你别管了,去洗漱吧。”

    在我面前素来沉稳内敛的男人,声音夹杂着一丝难言的情绪,似烦躁又似紧张。

    我心头升起异样,“我洗漱过了,你的牙膏都是我帮你挤好的,忘了?”

    “好啦,那一起下去吧,免得让客人久等。”

    我拉着他的手,往楼下走去。

    楼梯是旋转设计,下到半弯处,便能看见穿着一条素白连衣裙,优雅大方坐在沙发上的傅衿安。

    她也听到动静抬头,笑容恬静,视线落在我与傅祁川牵着的双手时,手中的水杯一抖,少许茶水洒出来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应该是有些烫,她手忙脚乱间低呼一声。

    傅祁川猛地抽走手掌,慌张又急切地跑下楼,从她手里把水杯拿走,“怎么这么蠢,连个杯子都拿不稳?”

    语气是严肃冷厉的,却不容置喙地抓着傅衿安的手就去洗手池,用冷水冲洗。

    傅衿安无奈,想抽回手,“我没事,大惊小怪的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烫伤不注意是会留疤的,知道吗?”

    傅祁川冷斥一声,依旧没有松开。

    我站在楼梯上,愣愣地看着这一幕,有些晃神。

    有什么画面闯入脑海里。

    是我们刚结婚时,我得知傅祁川胃不好,就开始学做饭。

    虽然家里有刘婶,但刘婶做饭不太合他胃口。

    初学做饭,总是难免切到手,或者烫到哪儿。

    有一次不小心打翻了锅,滚烫的油顺着我的动作,尽数翻滚到肚子上。

    衣服湿了一片,烫得我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傅祁川听见动静,只走过来,一如既往地温和:“还好吗?你去处理一下吧,我来做就好。”

    温柔体贴,但平淡无波。

    我偶尔会隐约觉得,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
    可我偷偷喜欢他许多年,日记本上无数情绪都有关于他。

    能嫁给他,已经很满足了。

    只以为,他是生性寡淡内敛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给衿安小姐倒的是柠檬水呀。”

    一旁,刘婶的自言自语拉回我的思绪。

    视线不知何时变得模糊,心脏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叫我憋闷得透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看。

    他分明是亲手从傅衿安手中抽走的水杯,却因为关心则乱,连水温是热是冷都无心分辨。

    我深吸一口气,缓步下楼,似笑非笑地觑着他们,“老公,刘婶给衿安姐倒的是柠檬水,冷的,没法烫伤。要不然你再担心下会不会低温冻伤?”

    我想忍,实在没忍住,出声嘲讽。

    傅祁川动作一僵,这才松开手,躲避着我的眼神,责怪傅衿安,“冷水倒手上了也叫?只有你这么娇气。”

    傅衿安嗔了他一眼,柔和地看向我,“他就是这样,喜欢小题大做,别管他。”

    话落,她走到茶几旁,拿起一个光看做工就价值不菲的丝绒礼盒递给我。

    她笑容温婉,“这个,物归原主。”

    我接过来,打开看了一眼,指甲顿时陷入手心。

    心里翻起惊涛骇浪。

    视频里的女人,是傅衿安?

    再抬头时,我遮掩下情绪,想笑,却笑不出来。

    昨晚,我还逼着傅祁川把项链拿回来,此刻,项链就这么在我手里,我居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轻松感。

    我眼神探究地看着傅祁川,他眸光讳莫如深,而后伸手将我揽过去。

    “喜欢吗?喜欢就收着,不喜欢就随便送给谁,反正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。我再重新给你买礼物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我抿了抿唇,当着傅衿安终是给他留了几分面子。

    又或者说,是给我自己留面子。

    一时半会,我也分不清傅衿安今天来这一趟的目的。

    是真心觉得她不该收这条项链。

    亦或是,在宣告些什么?

    见状,有什么情绪在傅衿安脸上一闪而过,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。

    她莞尔一笑,“我还生怕这条项链,让你们之间生出什么误会。目前看来是没有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刘婶送她出去。

    家门合上的那一刻,我从傅祁川手臂下脱离出来,“你不是说,是替贺廷拍的吗?而且,衿安姐不是结婚了吗,她什么时候也成为了贺廷烂桃花当中……唔!”

    他不由分说地吻上我的唇,硬生生打断余下的话。

    又急又凶地强势占有,似在发泄什么一般。

    在我连呼吸都困难时,他才微微松开我,轻抚着我的脑袋,开口认错,“是我骗了你。”

    他将我揽进怀里,“她离婚了,我怕她想不开,才送礼物给她。”

    我一愣。

    明白了视频里,他所说的那句“恭喜重获新生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我抿唇,半信半疑,“仅此而已?”

    “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他笃定地回答,嗓音温润,不疾不徐地解释,“你应该知道,她母亲当年是为了救我才出事的,我不能管她。”

    这个事,我倒是听刘婶提起过。

    傅祁川生母因难产去世,他五岁的时候,傅父再娶,对象是傅衿安的母亲。

    虽是后妈,待傅祁川却很好,视如己出。

    甚至在傅祁川遇险时,豁出性命去救傅祁川,成为了植物人,一躺就是这么多年。

    如果是因为这个。

    也算说得通了。

    我瞬间如释重负,又忍不住委婉提醒,“傅祁川,我相信你只是为了报恩,也只把她当姐姐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那条项链,最终被我丢进了储物间。

    也许,是我的疑心并没有彻底消失。

    只是暂时压了下去,很容易在反复积压后的某一天,卷土重来。

    铺天盖地的。

    没想到的是,这天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。

    我大学学的是服装设计,实习就进了傅氏集团的设计部。

    和傅祁川结婚也没有影响我的职业规划。

    四年下来,已经是设计部的副总监。

    “阮总监,吃饭也不叫我?”

    这天,我在公司食堂吃午饭,大学室友江莱端着餐盘,扭着细腰,风情万种地在我对面坐下。

    “我吃了赶着回去出设计稿呢。”

    见她对我一阵挤眉弄眼,只得无奈道:“干嘛?”

    “我上午听人事部的说,设计部总监人选已经定好了!”

    她明艳的脸上喜笑颜开,“我猜肯定是你,这不就提前来恭喜你升职吗?苟富贵,互相旺。”

    “任命通知书下来之前,谁说得准?你声音小点。”

    部门总监这个月中旬离职了,大家都说,这个位置十有八九就是我的了。

    我自己也有几分信心,但又怕有什么万一。

    “怎么说不准了?别说你是总裁夫人,”

    她说到后半句时压低声音,因为我和傅祁川结婚的事并没有公开,外界只知道傅祁川宠妻,却不知他的妻子是我。

    而后,又滔滔不绝地吹嘘起我来:

    “就你入职后做出来的成绩大家都有目共睹,品牌设计、私人定制两手抓,多少公司暗戳戳想挖你呢!傅氏凭什么不给你升职?”

    江莱话音刚落,我和她的手机同时一响。

    ——任命通知书。

    她看见邮件上的这几个大字时,眼睛一亮,兴冲冲地看着看着,眉心皱了起来,有些愤愤不平。

    “傅衿安,谁啊?”


第3章 他不愿意,也会有别人给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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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狠狠一怔。

    像是为了确定什么一般,反反复复仔细看这封邮件。

    是了,没错。

    傅衿安,空降成为设计部总监,我的顶头上司。

    “阮阮,你是不是认识她?”

    江莱见我不对劲,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,说出她的猜测。

    我放下手机,“嗯,他就是傅祁川异父异母的姐姐,我以前和你提过的。”

    毕业后大家都各奔东西,但我和江莱大学时期感情就好,约定好一起留在江城,哪儿也不去。

    江莱咂舌,“靠,关系户啊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没说话。

    心想,还不是一般的关系户。

    “傅祁川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?”

    江莱不停吐槽,替我打抱不平,“凭什么?我都没听过设计圈有这么一号人物,傅祁川倒好,大手一挥就把总监的位置给她了?你呢,他把你放在什么位置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啦。”

    我打住她的话茬,轻声道:“这些都不重要,他愿意给我,就给。”

    他不愿意,也会有别人给我。

    只是,毕竟是在公司食堂,这话没必要拿出来说。

    免得被有心之人拿去大做文章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有打算了?”

    江莱足够了解我,出了食堂,见周围没人,搭着我的肩鬼鬼祟祟地问。

    我挑眉,“你猜。”

    “好阮阮,告诉我嘛。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,但也还没完全想好呢。”

    工作四年了,我从未跳过槽。

    傅氏,更像是我的舒适圈。

    真要离开,可能还需要什么东西或者事情推我一把。

    回到办公室,我投入到新年限定款的设计中,没顾得上午休。

    这本该是总监的活儿,不过总监离职,就顺理成章地落在了副总监头上,我只能抓紧时间。

    “姐,咖啡。”

    临近两点,助理林念敲门而入,将一杯咖啡放在我的桌上。

    我笑笑,“谢啦。”

    她看我在画设计稿,一脸费解,“姐,你还能静得下来设计呢?我打听了一下,空降的那位连面试流程都没走,把总监的位置拿走了,你不生气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哑然失笑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不生气吗。

    当然生气。

    可是没办法和下属去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大家听我说——”

    办公室外,突然传来动静,秦特助将大家招呼到一起。

    透过落地玻璃,公共办公区的画面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傅祁川穿着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,单手抄兜,光是往那儿一站,便清冷衿贵,气质出众。

    与傅衿安并肩而立,宛如一对璧人。

    傅衿安落落大方,双眸瞥向一旁神情淡淡的男人,似在求助。

    他微微蹙眉,不太耐烦,却还是纵容。

    淡声替她开场,“这位,是新上任的设计部总监,傅衿安。今后,希望大家好好配合她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傅衿安嫌弃地看着他,“你这么严肃做什么呀。”

    然后,她脸上挂着轻松愉悦的笑容,“大家不用听他的,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,肯定不会新官上任三把火。初来乍到,有做得不好的地方,欢迎大家找我沟通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总裁替她撑场面,场面自然一片和谐。

    林念忍不住了,撇撇嘴,“还真是个关系户。二婚的才下午领证,抢来的岗位才下午入职。”

    我本来不是滋味,听见她这番歪理邪说,不由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外面,傅祁川将傅衿安送到总监办公室门口。

    “行啦行啦,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你冷着张脸,谁看了敢来我这儿?”傅衿安推搡着傅祁川,姿态亲昵,语气似嫌弃,脸上却是笑吟吟的。

    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,好苦。

    见我皱眉,林念接过去喝了一口,“不苦呀,我今天特意放了两块糖呢,就是想让你吃点甜的能开心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叩叩——”

    傅祁川被傅衿安轰出来,扭头来了我办公室。

    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,恨不得看到他的心里去。

    “我再去重新帮你煮一杯。”林念溜之大吉。

    傅祁川缓步走进来,关上门,从容自如地解释:“她是第一次出来工作,有些紧张,才叫我给她镇一下场子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,”

    我笑着反问,“没看出来。”

    先是让傅祁川一个堂堂总裁,帮她介绍身份。

    又轻松揶揄,三两句之间,叫人知道她与傅祁川关系匪浅。

    尽管又说了什么“她很好说话”之类的。

    但这就像在牌桌上,你都说了自己捏着王炸了,谁还敢逼逼赖赖?

    “好了。虽然她比你大几岁,但工作上,你是她的前辈,设计上的事,你能力也比她强,部门的人还是更服你一些。”

    傅祁川走到我身后,轻轻按摩着我的肩膀,连哄带劝:“你不用搭理她,只要别让人欺负她就行,行吗?”

    头一次,我对着他生出几分不可遏制的火气来。

    我拍开他的手,倏然起身,一针见血地问:“如果是你说的这样,为什么总监是她不是我?”

    话一出口,我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过直接。

    连总是波澜不惊的傅祁川,眼眸中都浮现出惊讶。

    是。

    结婚三年,我们虽不算蜜里调油,但也相敬如宾。从未红过脸、吵过架。他恐怕一直以为我是个没有脾气的泥人。

    可是,我也不后悔说出这句话。

    如若总监的位置,是落在一个能力比我出众的人身上,我心服口服,甘拜下风。

    如今给了傅衿安,我难道连问,都不能问一句了吗。

    傅祁川第一次见到我犀利的一面,薄唇微抿,“南枝,你在生气这个?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吗?”

    当着旁人,我能仿若无事,装出几分大方姿态。

    但在自己的丈夫面前,我如果还需要隐藏自己,那这场婚姻是不是也太失败了。

    “傻不傻?”

    他拿起遥控器,将落地玻璃变成磨砂状,长臂一伸,将我搂进怀里,“傅氏都是你的,还在乎一个岗位?”

    “傅氏是你的,不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我能抓住的,只有眼前的一亩三分地。

    他抬起我的下颔,神情认真,“我们是夫妻,需要区分你我?”

    “那你要不把股份转一些给我?”我笑。

   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丝情绪。

    意外的是,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只挑了挑眉,“要多少?”

    “百分之十。”

    若是真要,这便是狮子大开口了。

    傅祁川在和我结婚后,接手了本就是庞然大物的傅氏集团,而后,商业版图又在他手中扩大数倍,别说百分之十,饶是百分之一,如今也市值几个小目标了。

    我压根没预想过他会同意,只是随口说了个数字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他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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