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穿越者祭祀
猫是捡来的 著
类别:女生频道 状态:连载中 总点击:100 总字数:122839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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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谁家天天一生一世一双人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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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都小南门往城外行三里地,有一座素云桥,小桥附近居住着殊察使李怜一府人。
李怜的小女儿李获悦,此刻正熟练地按计算器算着外庄上月利润结余。
“他就只说了自己有心上人了?”李获悦抽空暼了一眼来禀报的小厮,观察对方表情后,又说,“应该还放了其他的屁吧,你抓紧时间说了,我忙着呢。”
一旁小厮战战兢兢的,最近夫人不在府里,大小事情都交由小姐打理,要不然这件事他还可以给夫人禀报。
未来姑爷也真是的,还有一个月两人就要成亲了,偏偏这时候来说这些话,真是恶心人。
“桑大人还说……”
小厮心想着,以后这桑大人来了他再也不去主动开门了,一咬牙,一口气转达了桑扶卿留给李获悦的话:
“只求能和他的心上人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
李获悦按计算器的手一顿,一生一世一双人?
如同关键词被触发一样,李获悦无语地笑了笑,好久没听见这句话了。
“请我们李府的千金就不要再对得到他桑某人的爱寄予厚望!”
“他不会对我们小姐有一丝一毫怜爱。”
“还希望李府千金要有自知之明!”
“不要对他或他的心上人使那些深宅妇女的手段,要懂得分寸!”
由于桑家是家道中落的寒门,前几年靠桑扶卿高中探花才勉强落脚在京都,连居住的房屋都是租的,家里自然拿不出太多的余钱置办风光的婚礼。
而李府只有这一个千金,商议后,李府怕委屈了自家姑娘,从去年算好日子开始,阖府上下就紧锣密鼓地安排了起来,几乎没让桑府操什么心。
眼看各项准备即将进入尾声,大到嫁妆嫁衣和接亲人员路线,小到酒楼流水宴以及桑府周边邻居打点,都一一安排妥帖。
连远方的亲戚朋友都发出烫金请帖了,这时候来说要和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?
“他有病吧,到底谁才该有自知之明啊?”李获悦继续算账,吐槽了两句,便打发紧张得快呼吸困难的小厮离开。
李获悦计算着手里的账本,也计算着该如何用最少的损失踢掉这场被搅和的婚姻。
桑府不中用,不能要了。
还好两人都没有见过面,没什么感情。
最多只是那年桑扶卿高中探花,意气风发地代替状元跨马游街时,她多看了两眼。
那时的桑扶卿确实好看,少年得意又谦逊,眉眼都是蓬勃向上的朝气,耀眼得让人挪不动视线。
李获悦揉了揉双眼,外面阴沉的天空下着大雨。
这么大的雨,除非自己有伞,不然再好看也会被淋得狼狈不堪。
给李获悦留下“豪言壮语”的桑扶卿有伞,但伞上印着李府的印记。
他撑着李府的新做的油纸伞,一身青衫躲在伞下,气鼓鼓地行进在回桑府的路上。
桑府没有余钱买马,即使买了,也没地方饲养,他只能步行回家。
心里回想着自己在李府的遭遇,本来今天去时只是觉得紧张和愧疚,现在却只剩下气恼。
一想到还有一个月,他将从那座府邸里迎娶李府那蛮横的千金,心里便更气了。
原本两人婚姻和其他人一样,谨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平平淡淡地过了。
可现在他内心被另一位姑娘动摇,没办法再忍受如此平凡的婚姻。
那位姑娘叫许娇儿,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姑娘。
在没见到许娇儿之前,他从没有想过一个女子,居然可以通过层层选拔的科举,一举夺魁。
多么聪慧的女子啊,想当年他那般废寝忘食地攻读,最终也不过是个探花。
这名女子不仅有才识,更有胆识。
试问这世上有几个女子能做到,在圣上察觉之时,便立刻承认了自己女子身份的?
她还说只不过想为天下女子争口气,并没有想挑战皇权的想法,她能走到今天见到圣上,完全是圣上治国有方,让她这种女子也可以有机会走到这里,哪怕圣上此刻立即杀了她,她也觉得此生无憾了。
圣上听后龙颜大悦,思考片刻后,不仅没有惩罚许娇儿,还容许了她状元的头衔。
自此,他的娇儿成为了南国第一位女状元!
娇儿激动地难掩内心的喜悦,竟当场作诗十余首赠与圣上,虽然有几首是背诵前人的,但确实好一部分听上去十分新鲜且才华外露。
“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!“
“乐与苦,相为倚伏者也。”
“山黛远,月波长,暮云秋影蘸潇湘。”
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!”
这样饱读诗书又有胸襟的女子,怎么能不让人心动?!
可娇儿却说,她一心心悦于桑扶卿桑大人,祈求能和桑大人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既然如此,他桑扶卿确实该给娇儿一个满意的答复。
于是他来到李府,拒绝李府千金的爱,阻止这场即将发生的错误姻缘!
可这悍妇,居然避而不见!
难为他在李府等了许久,反反复复斟酌着说辞。
他知道李怜就这么一个千金,上面还有五个出色的哥哥,关键李怜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,他夫人又最是疼爱这个小女儿。
桑扶卿并没有见过这位千金,但按照经验,在这样环境下长大,此女必然被娇养得专横跋扈,蛮不讲理,大抵会是个在家欺压父兄,出个门走两步又会开始撒娇耍赖的性格。
那他用哪一套说辞才能说服这女子?要是她又哭又闹蛮不讲理,他又该怎么说?
他边等边思考,想了好几套应对措辞,谁知人家压根不出面!!
他让小厮再去催,小厮居然纷纷面露难色,透露自家小姐很忙,话里话外都是让桑扶卿先离开的意思。
不过一个深宅女子,除了喂喂鱼绣绣花,能有什么好忙的?
分明就是害怕的推脱之词。
桑扶卿自觉自己能被许娇儿这样特别的女子爱慕,那对于即将嫁给自己的李府千金应该更有吸引力才对。
而他左等右等都等不到,估计是李府这千金使小性子拿乔,他最是厌恶京都贵女的那一套了,一点儿都不如娇儿坦诚。
第2章她是不是还在大殿上背了诗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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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扶卿气极,既然对方拿乔,自己又无意于她,自是不必惯着,本来想客客气气和她商量一下此事,算是全她一个面子。
呵,这李府千金居然比想象中还要矫揉造做,这般做派,那就不要怪他桑某人说话不讲情面了!
给李获悦留下一段警告的话后,他拂袖离去。
撑着李府赠与的油纸伞,头也不回地走进雨幕里。
桑扶卿在府里大声嚷嚷,很难不被李府的其他人知道。
比李获悦这个当事人还先得到消息的,是李获悦的大嫂。
大嫂是将门遗孤,本就性子急躁,加上她一向和自己的小姑子感情交好,哪儿听得这话,当即气得一拍桌子,怒骂道:
“之前就听说他和那狗屁状元的事了,我就只当那女状元自作多情罢了,这倒好,姓桑的居然还敢跑到李府来说这些混账话!看老娘不锤死他!”
说完,便抄起自己的大锤,翻身骑马找到自己儿时的玩伴,带人冲去了桑府。
李获悦刚算完账,不知道自家大嫂的“雷霆行动”。
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日程,准备先去老四那边了解具体情况。
桑扶卿目前看上去像是个蠢货,可他那母亲听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
想要减少损失,少不了一场拉扯。
但不管是争取利益还是减少损失,很大程度上,都很依赖谁能在获取对方信息上更占优势。
老四支柱产业就是干信息收集倒卖的,她不可能放着这么大的优势不用。
此时雨已经小了,不仔细感受都察觉不到。
李获悦没有撑伞,快步走到老四院内,直奔老四的书房,给自己沏了杯茶。
问着:“桑府怎么回事?”
老四一早就等着她了,知道这事只要被她知道一点,就瞒不住了,他左防右防,结果还是被她发现了。
“我都把人拦下来了,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?”老四觉得奇怪,照理说李获悦应该连桑扶卿到访都不知情。
李获悦饮了一口自己沏的茶,叹了口气,说到:“今天外庄的人来对账,其中有一个庄主在我这里一口气喝了两碗冷茶。”
老四觉得自己明白了些,说到:“待客厅有小厮偷懒,你把人叫去训话知道的?”
“不是,待客厅的丫鬟小厮都没问题,是那个庄主喝不得毛峰茶,喝了会腹泻。”
“然后呢?”老四知道李获悦说的哪个庄主,这个情况他也知道,“这和你知道桑扶卿来了有什么关系?那庄主说的?”
“他们不至于这般没规矩。”李获悦摇头,“是我猜到那外庄主从花厅过来。”
只有花厅才会备毛峰茶。
这个庄主知道自己喝不得,一直都是把云厅作为首选。
而他这般口渴难耐却没有选择去云厅,证明云厅有其他客人,他只能在花厅等。
老四琢磨了一下,也想到李获悦的推测缘由,于是更加觉得奇怪。
既然知道桑扶卿来找她,怎么还是选择像不知道一样?
正打算再问问,才刚张嘴,就被李获悦打断施法。
“说正事。”
老四缓缓闭上好奇的嘴,思索片刻后,回答着李获悦的提问:
“三月十五那天,出了个文采斐然的状元。”
李获悦被这回答弄得有些莫名,桑扶卿几年前就中了探花,应该不会是桑扶卿不服气又去考了一遍。
“他弟弟中状元了?觉得桑府又行了?”
老四难得用冷脸笑了笑,有些嘲讽:“他弟弟不过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,比老三还不如,考个屁的科举。”
李获悦放下茶杯,顿了顿,说到:“老四,有话可以直说,别整铺垫这一套,我最近忙得想出家。”
李府共有六个小孩,李获悦排行第六,但如非必要,李获悦一般不会开口喊几个人哥哥。
老四有些无语,本想是慢慢说,让李获悦有个心理准备,既然如此,他也就直说了:
“是南国头一份女状元,和你未婚夫搞到一起了。
就在大殿上,那女状元说要和你未婚夫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圣上知道你和桑扶卿有婚约,且近日将要完婚,便暂时没同意赐婚。
女状元就放话让你放弃桑扶卿,不被爱的是第三者。”
怕李获悦知道得不够详细,他又面无表情地补充着:
“大家不知道第三者是什么意思,便去问她,她说第三者就是——
不知廉耻非要在别人爱情里横插一脚的下作狐媚。”
李获悦被最后一句逗笑了,差点被茶水呛着,咳嗽了几声,想到了桑扶卿给她留下的话,调侃着:“有点意思,这俩人挺般配的,都搞不清自己的位置。”
笑过后,又问道:“老大和父亲没说话?”
李父李怜和老大都是正三品的官,这品级虽在京都不够看,但也算是有上朝资格,女状元这番话应该也会传入李父和老大耳中。
李父那性格就算了,老大没道理不出来说两句。
“说了啊,上去就骂人家不知廉耻,不知所谓,读书读到狗肚子里了,让她别说什么代表天下女子的话了,那些好女子可经不住她这样败坏名声。”
难得吃上自家人的瓜,老四话多且密,奈何从小到大都是一副冷脸,否则也算是绘声绘色了。
“我还是头一次听大哥这么生气地骂人,但许娇儿刚被圣上点为状元,大哥这么骂,有些让圣上脸上挂不住,以殿前失仪为由,停了职。”
“多久了?!怎么也没人给我说一声?!”李获悦大惊,难怪大嫂最近都没过来找她说话。
“三月十五啊,今日都四月初三了,你说多久了?”老四回答着。
看李获悦微微皱眉,又安慰了一下:
“母亲不在府里,你最近太忙了,大家都不会没轻没重地什么事都来烦你,不过停职而已,又不是革职,谁会想到能突然钻出来这么一个不得了的风云人物,之前从没听说哪家女子有这等才能。”
窗外又开始下雨,淅淅沥沥打在屋檐上,屋里的老四停止说话后,房内安静了好久。
李获悦揉了揉额角:“她……她是不是还在大殿上背了诗词。”
老四一直觉得自家妹妹不一般,没想到这都能被她猜到。
他点了点头,复诵着:“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,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……”
第3章你们谁是桑扶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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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获悦证实了心中猜测,没想到即使避开了王孙贵胄也会遇见这种事。
一个过气的探花郎,现如今不过一个七品的监丞,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一个状元为了他,公然在大殿之上说出那些话啊?
李获悦想不通,而且一想到花了些许银子可能要打水漂了,本就烦躁的心情更不爽,啧了一声:“这种人居然还浪费母亲一张道具卡,真是亏死了。”
“还不是你自己说桑扶卿长得好看。”
被提这么一句,李获悦心里更觉恶心,反驳着:“被我说过好看的人可太多了,我还说过长公主好看呢,怎么不把长公主给我定下来?”
“那我让人给你把长公主绑过来?”老四慢悠悠说着,像是在说派人去街上买小吃一样。
兄妹俩又一本正经地开了两句玩笑后,同时叹了口气。
“桑扶卿看样子是铁了心要退掉这门婚事了,父亲不顶事,母亲也不在,你打算……”
没等老四说完,李获悦插话问道:“母亲还是没有消息吗?”
老四摇摇头。
“退婚是肯定的,但和桑扶卿铁不铁心没有关系,他即使想继续也不可能了。只是我有些拿不准桑扶卿他母亲是什么样的,我过来就是想问你,这……”
正说着,外面院子里有丫鬟的嚎哭声,细细分辨着话语,似乎是大嫂院里的人来找李获悦,说是自家主子骑马出府了。
李获悦觉得有些奇怪,虽说近日母亲不在府内,大大小小的事由她打理,但大嫂院里的人是大嫂自己带来的,没道理出什么事也跑来让她处理吧?
而且还是主子骑马出府这种事。
“大嫂出去就出去吧,她那身手,也没几个人能把她怎么样。”老四有些不耐烦。
只觉这丫鬟做事有些不妥当,他们正商议正事,没空理这些小事,打开书房门,想要赶人走。
可那丫鬟摇着头,哭哭啼啼又说了一大段,好半天,李获悦才听清一句。
“我们家夫人去桑府给您锤桑大人出气去了,她那下手,万一没轻没重的,出了事可怎么是好?”
李获悦吓得直接站起身来,茶水都险些被打翻。
她太明白自家嫂子的破坏力了。
“快!备马!”
李获悦抄起老四搭在架子上的斗篷,急忙吩咐着,一刻也没敢多耽搁。
“我也去吧。”老四跟了上来。
李获悦却边走边说:“不,全是女子,最多桑扶卿一个菜鸡在那儿,你最好不要掺和进来,性质不一样。”
老四觉得有理,毫不犹豫地转身回了书房。
临出门前,李获悦想到点什么,又吩咐到:“给平常打点桑府邻里关系的人说一声,让他去桑府一趟。”
说完,便跨上养得油光水滑的枣红马,从李府疾驰而去,直奔她原本一月后将嫁入的地点——桑府。
这头的桑扶卿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,慢悠悠地走在路上,偶尔还要停下来,将许娇儿的诗再琢磨一遍,搭配着许娇儿的容颜,心中充满甜蜜。
由于桑扶卿的磨蹭,倒是让李获悦的大嫂带着人先他一步到达桑府。
桑府很小,小到只要大门打开,人就可以将府内情况看个干净。
大嫂带着怒气找到发小,将事情转述一遍,到最后越说越气,等三人到达桑府时,几乎是踹开门冲进去的。
院子里三三两两站着几个人,以某位较矮的男子为中心,正围着笑谈什么趣事,看样子都是一些文弱书生。
看几个女子气势汹汹闯进来,笑谈声戛然而止,呆愣愣地朝门口看过来,完全没反应过来。
大嫂几人都没见过桑扶卿,一时间也愣住了。
还是其中唯一一个没拿任何武器的发小率先发话:“你们谁是桑扶卿?”
几位书生听见问话,齐刷刷看向位于中心的矮个男子,该男子也不推脱否认,挺了挺胸膛,往前走了几步,俨然当家做主的模样。
问道:“几位来我桑府,有何贵干?”
看这回话男子面部轮廓柔和,说话声音虽然有些粗,但语气和语速听上去还是有些秀气。
大嫂暗自点了点头。
符合她对桑扶卿“小白脸”的看法。
她甚至都没有说一句“找的就是你”,直接就想抡起手中的大锤飞快地甩了过去,没有丝毫犹豫。
一旁的紫衣发小怕文弱书生不禁锤,赶紧一把拦下:“这是文人,可比不得那些抗揍的!”
大嫂的大锤被抢,也不改初心,上前两步又是一拳直接挥到对方脸上。
没任何打架经验的“小白脸”哪儿撑得住这一拳,即使发现后微微躲了一下,也无济于事。
等大伙儿反应过来时,“小白脸”已经在地上躺着了,好半天没动静。
“我擦,不会死了吧?”最开始说话的黄衣发小脸色发白,惊讶地问着。
大嫂也愣了愣:“我收着力呢,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?”
“那去看看吧。”
其他书生这才如梦初醒,哎呀哎呀怎么是好地去查看地上的人。
还好地上躺着的“小白脸”只是被打蒙了,还没死。
被众人搀扶起来后,脸上已经红肿,发冠也轻微松散,看上去越发柔弱不堪。
“你们究竟是何人?”有书生被这一幕激得怒从心中起,“竟敢无故殴打圣上亲封的状元郎……状元女……女状元!”
这话说得来讨说法的三个人一愣,显然意识到自己找错人了。
黄衣发小最先回过神,反问到:“我们一开始就说找桑扶卿,谁让她自己不清不楚地跳出来?!”
大嫂点头:“对啊对啊,她自己……等一下,女状元?!你是那什么姓许的?!”
许娇儿背过身,吐出嘴里的血,整理一番后,回答着:“正是在下。”
如今许娇儿是状元,其他书生对她的文采又甚是钦佩,看她即使莫名被打也不失仪态,更是觉得这般妙人不该受这等委屈,纷纷出言讨伐来者的野蛮行径。
许娇儿刚才被打得措手不及,这会儿回过神来,立马猜到对方的来意身份。
她一开始也气恼自己被打,但更多庆幸对方来得好。
心中鄙夷道,古代的深宅妇人果然头脑简单,这就沉不住气了。
现在只要自己表现得更知书达理,那这李府的小姐便会被众人口诛笔伐成一个善妒的悍妇,从此这名声会钉死在对方身上,于南国京都人的口中流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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